许佑宁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穆司爵……好像在笑。
周姨只是笑了笑,重新细致的包扎了许佑宁的伤口:“饿不饿,我给你煮点东西吃吧?”
“是太早了。”苏亦承拨开洛小夕脸颊边的短发,“我们应该做些需要趁早做的事情。”
穆司爵知道许佑宁想干什么,顺手揽住她,并且把一件外套披到了她肩上,低声在她耳边问:“什么时候来的?”
穆司爵把她的小心思一点不漏全看在眼里,也不道破。
不过,从她的话听来,不难猜到是康瑞城断了她的“烟”,才把她折磨成了这副鬼样子。
穆司爵看见许佑宁,勾了勾唇角,把车钥匙抛给她:“开车,去四季酒店。”
快门的声音接连响起,许佑宁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湿淋淋的蜷缩在角落,冰凉的水珠顺着她削瘦的脸颊滑下来,她咬紧牙关抱着自己,还是冷得发颤。
不管许佑宁的真实身份是什么,替穆司爵办事的时候,她确实是尽心尽力的,几乎没有违逆过穆司爵的意思。
许佑宁慢吞吞的走回病房,被外婆训了一顿:“佑宁,你刚才太没有礼貌了,怎么说穆先生也是你老板。”
她摇了摇头:“阿光,叫医生过来吧。”
后来,她没有让阿光当自己的替死鬼,查卧底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。
他从来都是这样,只要达到目的,牺牲什么都在所不惜,哪怕是她的命。
穆司爵停下脚步,回过头,并不否认周姨的话,周姨顿时喜笑颜开:“是谁啊?”
可现在,事实告诉她,哪怕她站上奥斯卡的领奖台,也无法进入陆薄言心里。
直到许佑宁呼吸困难,穆司爵才松开她。